甚至,身上都没有什么伤。
除了胸口殷红色的伤口。
男人沉着脸。
管家:“那个伤是她自己弄的,”
“她今天带着温和礼在酒店的房间里自.残弄出来的伤口,我们没有对她动手。”
这样的话,在商危成的心目里自然没有什么分量。
他连一个眼神的余光都没有赏给管家,带着人直接扛到了车上去,面色如夜色,沉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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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安隐醒来的时候,瘦弱的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一件衣服。
只有心脏的位置缠了白色的纱布,是为了阻止血液流出来的。
痛感依然存在,所以她皱了皱眉。但比身体疼痛更难受的是喉咙发干的灼烧。
好渴。
安隐看到床头有水杯,于是就想强撑着自己起来喝水。
结果还没有完全起来。就看到坐在床边面容冷峻的男人。
她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
“舅舅?”
她眯了眯眼。
商危成这是在……
拿着一个手机壳,图案是粉色的葫芦。
上面写着百无禁忌,天官赐福。
是她的手机!
商危成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当着她的面在翻她的手机,完全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一页一页地向下滑。
他这个动作实在太败好感了。
可安隐现在浑身疼。也不好跟他上手。
“舅舅这是在看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
还在往下看。
安隐:“要找我和哥哥的聊天记录么?放心,我都删了。”
商危成没有那么无聊看她的隐私。
他有他要处理的事件。
但也懒得跟她一个比他小了八岁的小孩子解释。
于是拿着手机屏保,上面是她与苏画临闺蜜的合影:“你就这么明显暴露自己的目的?是觉得温和礼蠢成脑残,还是,就这么自信,我一定会给你收拾烂摊子?”
指的是在温家手里救下她的事。
安隐因为失血现在脸色有点苍白。
躺在被子里,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