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容置喙。
语气平缓,但很笃定。
安隐也出向来知道这个男人的强势的。
没拒绝。
跟他一起上了车。
意外的是,今天他没带司机,女孩迟疑了一会,还是坐在了副驾驶。
既然已经决定是陌路人,那就不是得他照拂的晚辈,坐在副驾驶,更显疏离礼貌,不刻意。
可安隐不知道的是——当一个女人坐上一个男人的副驾驶,只要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有意思,本来就是一件暧昧的事情。
商危成在看到安隐迟疑前座后座、最终坐到前座的时候,西装上的喉结,上下滚动。
方向盘上的手,修长手指骨节微微抬动,
一根一根,一节一节。
天然灵动。
性感有力。
安隐在低头系安全带,没有察觉到他的细节,只觉得他的车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和带着天然植物的芬芳。
她报了一个地址。
男人一言不发,启动车辆之后打开轻轻的背景音乐。
算是掩饰,他愈发粗闷的,呼吸。
虽然大多时候商危成都是不羁浪荡的,但他一直有着属于一个商人的狡诈和城府。
他很会掩饰——只要他想。
就比如。
他现在会掩饰如此直接的对她的生理反应,扮演出有边界感的精英男性的形象;刚才也会掩饰——
他在公司二十六楼的休息区域刚好可以眺望到咖啡厅门前的风景。
温和礼穿着黑色的羽绒服,一边抽烟一边站在门口敲门等她。
最后商危成下来的时候。
两个人对视一眼,温和礼冷笑一声,扔下烟头就走了。
而商危成走过去,
蹲下矜贵的身。
将那烟头拾起,扔进垃圾桶,然后给安隐打了那通电话。
他骗她:从始至终,自己都没看到什么人,他更不会告诉她温和礼已经回来了、一直在等她。
安隐要回的是学校的寝室,安大距离这边的咖啡厅还是有段距离,兼职和准备补考太累,车子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安隐就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