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洗完澡出来以后,直接进入主题。
他们在雪地酒店温暖的暖气包裹中做。
外面雪一片一片的下。
数不清这一晚有多少雪落在了地上,一层又一层,覆盖在本来就已经很平整的雪地上。
室内。
花香婉啭。
商危成一会儿抱着她连带着她的双臂。
一会儿又握住她的手腕。
握住手腕的时候,用一两根手指在她掌心画着圈,一圈又一圈。
……
北方的暖气在冰天雪地的冬天气温里像有热流。
拂过毛孔,温润酥烂。
-
第二天两个人特地没有去酒店楼下吃早餐。
商危成当然觉得没有什么,是安隐不好意思。她怕像昨晚那样,再在吃饭的地方碰到宋春玉那帮人。
商危成就给前台打了电话让服务员把食物送到客房里。
期间他还调笑:“你怕让人见着,不觉得现在我们独处一室,更危险么?”
安隐假装听不懂他开车的意思。专心致志地挖着奶油布丁吃着。
“吃饭吃饭,吃满足了再谈。”
“哦——原来昨天说的“满足饱了”也是这种感觉?”
他眼神太灼热,安隐实在忍不了了,伸手,一把盖住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看自己。
一边又在吞咽牛奶布丁。
就在这时房间门铃响起。
这个时候来的,肯定不是服务员。
安隐下意识就觉得是宋储那帮来看戏的人,一秒就松开了捂住商危成的手,不顾还没吃完的早餐扭头就躲到了里间里去。
商危成似是不喜有人来打扰。
打开门,果然是宋储和他哥们,好几个人,就差一个宋春玉。
一行人,自从门打开以后,眼睛就拼了命地使劲往里面瞜。
早上起床的男人,除了清冷中还带着一丝慵懒。双手插在怀里淡淡测了个身,就挡住了这群人不安分的视线。
商危成:“脚踮这么高,想上天?”
宋储干笑摸鼻子:“嘿,瞧你这话说的,你女朋友呢?怎么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