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玉站在阳台吸一根烟。
冷笑:“箱子还有衣服都是商危成送你的吧?”
看着安隐戒备的表情,宋春玉有些不屑地解释:“你放心,我没翻,是宋储让服务员请人去商危成房间里拿来的。”
“我说,你们两个偷情,别偷得这么明目张胆好吗?”
安隐下意识解释:“没有明目张胆……”
宋春玉明显懒得跟她掰扯这些。
她的房间也是个套间,虽然跟楚赞他们都是在一个别墅里,但她这间房私密性最好,在三楼,不会有人上来,有独立的会客室阳台还有卧室、洗手间。
宋春玉指了床的位置:“你今晚就睡这。”
多的宋春玉也跟安隐没话说,抬脚就走。
安隐看到这里只有一张床,有点困惑:“那你睡哪?我看客厅还有一个沙发,要不我……”
宋春玉:“我晚上要写稿子,跟你待在一个房间里我写不出来。”
说完,她朝着沙发的位置就坐下,一口接着一口抽烟。
安隐有些不明白。
一个戴佳,再加宋春玉,这些商危成身边的女人,好像对她有敌意,但也不完全有,起码,跟温思念那样来自小女生的敌意全然不同。
她跟着宋春玉走出去问:“为什么?”
宋春玉冷笑:“不过就是一张床一个男人你有我没有而已。可我有我的财富,姓氏,家庭,地位,才华——这些你一个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你计较那些全然无谓的东西?”
安隐站在原地一懵。
她没见识过宋春玉的那张嘴。
安隐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画面,那种感觉就像宋储穿着浴衣穿过雪地一样,扑面而来的凛冽感、盛气凌人的,那种被戳到泥底的彻底透明的感觉。
她甚至都愣住。
没想好怎么应对的时候。
宋春玉夹着烟敲字冷笑:“看什么,我说的很现实,这个社会很现实不是吗?”
“如果我是你,既然已经选择了商危成,就好好跟温和礼断干净,你知道,人不能同时骑两匹马——歌德说的。”说完,她假笑,掸了掸烟灰。
因为无法确保她是否善意。安隐也觉得很有意思,清冷地看着她。
“那么宋小姐,如果非要骑两匹马,会怎样呢?”
她看见宋春玉看着她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