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姿势和气氛。
这时候一个佣人敲门。
“大公子,我给你送补汤过来——”
那个佣人没有征求同意就进来。
因为在这个家,温和礼算是脾气最好的一个。虽然有倔的一面,但从来没有对下人发脾气过。
不过,佣人也不会因此感谢他。佣人也知道,温和礼之所以不对他们发脾气,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把他们这些下人放在眼里。
和温思念那种盛世凌人疯狗乱咬人见谁都要咬一口不同,温和礼是那种面上装得彬彬有礼,私底下就是个冷漠冷血的狼崽子。
这是跟他朝夕相处的佣人心里都很清楚的。
但是,既然他无论如何都会装得体面、也不会为难人,所以,佣人很多时候也是不动脑子地侍奉他。
汤也是很烫,佣人不想拿就直接闯进来了。
结果看到眼前这一幕。看到盥洗池边的少男和少女。佣人吓得面色惨白,尖叫一声,汤碗就掉在地上,全部碎了!!
汤水也流了一地!
这个声音惊动了温金满慈还有温潜龙。
两个老人走上来,皱眉:“怎么了?”
“大公子和大小姐,他、他们在……”
佣人说完,两个老人也朝屋内看去。
只见,温和礼没松手。
他还按着安隐的手。
而安隐斜斜地靠在盥洗池上。
两个人明明很正常的样子。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是他们曾经的关系,佣人、温家上下都是知道的。
如此炸裂。
现在看到他们私底下在一起,很容易,就想到他们曾经……过。
温潜龙和温金满慈这下也掐着脖子,呼吸困难。
哮喘般节律性地大口呼吸着。
温金满慈甚至直接尖叫出声来。
而温和礼看他们两个都要憋死了的样子,才慢慢松开安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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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礼歪着头。
“爷爷,奶奶,”
“你们为什么反应要那么大,”
“我什么都没有对妹妹做啊。”
然后举起手。
看着那个白皙修长,如今又很消瘦的手指,
光线充沛的房间里。
温和礼抬着自己漂亮的手,来来回回看着自己的手,微笑着。
“孽障——孽障啊……”温潜龙骂着。
这又一车仰马翻的画面。
最终安隐是被温金满慈和佣人夹着抱着离开了这里。
全程,安隐都没说什么。
温金满慈已经抖得手都冰凉了。疯狂地摸着她的脸。
等安隐和她们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温金满慈强撑着快要坍塌的精神,颤声问她:“孩子……他、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安隐看着温金满慈,眼睛黑洞洞的。
“奶奶说的,是对我做、什么呢?”
“你们……”
温金满慈想问,可又不敢。
都是办过婚礼、过过三天新婚夜的人。
当时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做戏要做全套,让他们酒店里过了三晚。
这三晚、这场婚礼,还是他们、是温家一手促成的!
新婚夜三天,虽然事实上安隐和温和礼什么都没有做,但这件事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商危成知道。
站在温潜龙和温金满慈的角度。两个孩子都血气方刚,又正是对异性都好奇的时候。整整三天单独相处的夜晚。该做的不该做的,肯定……肯定已经都……已经全部发生。
而现在温金满慈看着安隐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没有想要解释什么的样子,温金满慈内心更加绝望了。
-
这一晚,听到动静的宋储带着一瓶红酒去找商危成。
放酒的时候,宋储在找上次滑雪老板送给商危成的酒。
“奇怪,那酒呢?”宋储没找到,就问商危成。
商危成:“喝了。”
“靠,那么贵的酒,你跟谁一起喝的?”
“女人。”
商危成说完,宋储一脸不可置信。
“女人?你有别的女人了?”
商危成瞟他一眼。
“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宋储:“你是疯了,你想要什么女人要不到?非要那个?她是漂亮还是怎么的,还是你就是好刺激这一口。”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