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面色沉重地捧着药出去了,言若讥嘲:“一个奴婢而已,你居然送她如此贵重的药品,还挺会收买人心的。”
佳儿、楠儿以及所有的侍女都像木偶一样站在原地,似乎也觉得此话很在理。
斯羽道:“因为你是公主,她是婢女,所以你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姑娘,清醒一点吧,这世间的不平等,大部分都是因为投胎不同造成的,你觉得自己尊贵,只是因为投胎投得好一点罢了,与你本身没什么关系。”
在南渊,除了三位神君,言若就是最尊贵的人。她要什么有什么,从来没有人反驳自己,更别说顶撞了,这句话无疑是指着她的鼻子对她说:你,什么都不是。
侍女们皆惊讶地看着斯羽,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言若气坏了,她抖着身子,死死瞪着斯羽,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小野兽。
斯羽问:“你今日来找我,就只是想用花瓶砸我一下吗?很可惜,这花瓶不够锋利,想杀我的话,记得用刀子。”
言若想也没想,一巴掌甩了过去,斯羽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了言若的手,又嘲笑道:“你在南渊养尊处优了这么久,就这么点用?”
言若想将手撤回,却被斯羽抓得死死的,怎么挣都挣不开。她动了真格,另一手用灵力朝斯羽劈来,斯羽一个后旋,便闪身避开。
言若寸步不让,手持利剑,攻势猛烈,先将斯羽的寝殿劈了个稀巴烂,斯羽站在原地,也未出手阻止,只笑着道:“舅舅生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儿,可真够闹心的。”
言若被彻底激怒了,破坏完寝殿,开始对斯羽发起攻击,她持长剑带着灵力指向了斯羽的脸,斯羽只避不攻,巧妙地化解言若的招数。
言若每次攻击都使了全力,斯羽却轻巧地避开,几个来回之后言若累得气喘吁吁,斯羽却脸带笑意,跟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