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瞧见过苏桃姨娘看向林卿卿的眼神，无关乎疼爱，而是嫌弃、冷漠，还有恨意。

这样熟悉的眼神，他也曾看见过。

“林卿卿，你就不怕本皇治罪吗？这些话若是传到母后的耳朵里，你的归宿就是乱葬岗，成为野狗野狼的腹中食。”李沐生出威胁的心思，故意为之，他就是突然想要欣赏林卿卿害怕的表情。

果然，林卿卿没让他失望，吓得身子颤栗，眼泪落下。“这些话会传到太后娘娘的耳朵里吗？奴家不信，因为公子舍不得奴家...死。”

不知从何时起，擅长说情话的林卿卿遇见了李沐这个对手，从一开始的她说，他嫌弃。

她说，他冷哼。

她说，他回应。

她说，他也说。

“林卿卿，你很聪明。恰好，本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