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乌心里有一个可怕的猜测,莫不是送主子轻纱的那位心上人的女儿吧?他心下胆寒,摇了摇头,不敢再往下想了。
沈洛一连几天都没见着陇客,每日来时见到的都是占魁,又看萧瑞白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免有些着急,问道:“小白表哥,我们日日去,却日日见不到陇客,你不着急吗?”
萧瑞白奇怪道:“有什么好急的,陇客是朱雀楼的人,他能走,朱雀楼还能走不成?总能见到的。”
沈洛有些烦闷,又不知说些什么。
萧瑞白安抚道:“你就当过来玩的,反正回去也没事做。”
沈洛想了想也是,不如好好玩一玩。
次日先去了朱雀楼,沈洛明显有些坐不住了,这段时间整日整日在朱雀楼蹲守,倒是没有出去玩一玩。占魁按下了琴弦,微笑着说道:“娘子似乎心思不在此处,陇客哥哥繁忙,我会帮娘子留意的,娘子且放心去吧。”
沈洛这几日同占魁相处下来,发现他确实是一个心思通透干净的孩子,或许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也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
南诏国的朱雀楼同水月国的差不多,楼里的孩子们基本上都是捡来的,相貌好的留下当公子,相貌不好的就做些别的活,倒是能养活不少人。南诏国民风开放,女子们也丝毫不避讳对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