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珈难得见太后发脾气,连忙跪在地上道。“太后明鉴,奴婢就是再有几个胆子也断不会糊弄您啊。”
看到福珈动不动就跪在地上,太后有些不耐的道,“你都多大岁数了,和哀家也相差不了几岁,别动不动的就往地上跪,被别人瞧见了,还怎么想哀家,可能还会在背地里骂哀家心肠歹毒,一点不体谅下人。你跟随哀家也几十年了,哀家心中想什么想必你是明白的,哪能真的就责罚了你,哀家就你一个说得上话又做事称哀家意的,旁人做事哀家也不习惯。”
福珈又重新从地上爬起来给太后揉捏着腿脚,再不敢多说什么生怕惹了太后不开心。
太后却是丝毫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缓了缓又道,“她们如今这些把戏哀家年轻那会儿就算是没有用过,可也是见过的,浸淫后宫多年,哪能不明白她们那些弯弯绕绕,明争暗斗了,这些日子你帮着哀家盯着东西六宫,特别是长春宫和咸福宫来往密切,还有延禧宫。”
福珈有些纳闷,“皇后娘娘是您亲自挑选给皇上的,您也要防着皇后娘娘吗?皇后娘娘出身高贵的富察氏,又是皇上的嫡妻,想必不会那些腌臜手段。”
太后瞧了她一眼,有些不满道,“福珈,你老糊涂了?富察氏如日中天,家中当官的皆在高位,又有张廷玉等三朝元老的支持,至于高贵妃阿玛高斌治理河道又得皇上重视,这两人历来走的就近,若是比两人联合起来做些什么,哀家未必也能坐得住。”
她又喝一口茶水,“延禧宫那位是出身后族的乌拉那拉氏,虽说如今不如往昔,可终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哀家也不得不当心着,越是看起来无害的小白兔才是最要人命的。”
福珈问道,“那太后您想要奴婢如何做?”
“哀家不需要你如何做,只需要你盯紧她们,若是不是太出格的事情就且由着她们去,若是……”
她顿了顿,拿出水烟袋来猛吸上一口,吐出一口烟雾来才缓缓道,“哀家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哀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