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欣赏歌舞的达瓦齐听闻皇帝到来,喝下去的酒瞬间醒了大半,由侍妾扶着踉踉跄跄的从偏殿而来。
看到躺在床榻之上生死不明的恒娖,太后不禁悲从中来,“我可怜的恒娖啊,为何你要遭此大罪,是额娘对不住你,没有护住你……”
可纵使她如何唤,床榻之上的人也没有给一丝回应。
见状。
皇帝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将达瓦齐按在地上,就连穿的凉爽的妾室也被吓的失声尖叫,身下湿了一片。
见此情景,大家都心知肚明长公主的早产定然与眼前这二人脱不了干系。
而毓胡也将自己方才查到的如实禀报。
“太后,皇上,奴婢方才已经调查了,从今日长公主回到公主府所发生的事,就是眼前这二人害的长公主早产,甚至此二人居然联络旧部,想要谋反。”
说完,门外几个侍卫便押着几个人进来,几人穿着虽是大清服饰,却一眼就能看出非我族类,有两人甚至是喝了一些酒,走路都有些踉跄,嘴里正说着胡话。
“我等愿意跟着大汗恢复我准噶尔部落,在这紫禁城中真是憋屈,就连大口吃酒都不痛快……嘿嘿嘿……不过,这紫禁城的风水是真的养人,瞧瞧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儿……”
说着便用一个手指抬起橙光的脸,一口浊气喷在橙光脸上。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惨叫,方才抬着的那只手已经掉落在地上,吓的一屋子丫鬟婆子血色全无,纵然是见惯了尔虞我诈,内宅阴私,血淋淋的手就这样在自己眼皮子下被砍,也是受不了的。
“今日长公主回府发生了什么?若有知情不报的,这只是一只手,下一次就是一颗脑袋了。”
如此众人争先恐后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今早长公主刚回府便撞见达瓦齐领着几人迎面走来,而身旁这侍妾阴阳怪气的道,“呦,长公主终于舍得回来了,知道的呢知道您是回宫,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在外面找什么野男人了。”
恒娖一听,停下脚步,正准备教训。
那侍妾又道,“这就受不了了,我又没说错,在准葛尔谁不知道你不止我们大汗一个男人,装的再清高,也只是一只破鞋。”
恒娖扬起手正要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