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是盛钦粤给人最直观的印象和评价。
跟他谈生意就这样,一码归一码。
他兴致好的时候愿意与你应酬周旋,可绝不在酒桌上谈生意是他的处事原则。
谁若是越界,他没可能给你第二次机会。
他在工作上,有很强的、几乎不可动摇的原则性,根深蒂固,不可撼动。
生活上,多数也是自我的。
只有在恋爱中,懵懵懂懂,以身试险,没有把握。
追根究底,他和宁橙这次生出的罅隙,还要归功于徐昊诚当年分手的那五千万。
徐昊诚听懂了他的嘲讽,是在嘲笑他不该多管闲事。
毕竟自己还有烂摊子没收拾干净。
算了,看在他脾气虽然不敢恭维,但作为兄弟,总是在他有难处的时候伸出援手,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这一来一回五个小时的车程,合着就是去找橘子当面吵了一架?”徐昊诚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疑惑万分,“不对啊,我看橘子今天心情好得很嘛!”
心情好得很。
她能受影响,就不叫宁橙了。
“汪公子他发了朋友圈,你看看那张合照,就属你家那位笑得最没心没肺。”
一根烟吸完,盛钦粤才重新拿过后座的西服。
手机放在西服口袋。
车厢内有些暗,这才注意到后座放着个拎袋。
如果他没看错,是昨晚上装红酒的袋子。
那个酒是真难喝,品质拙劣。
早晨醒来头痛欲裂。
也真是鬼迷心窍,昨晚你一口,我一口,最后渡来渡去,好不缠绵,居然一晚上全空瓶了。
还玩掉了一些,属实有些疯过头。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