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忘念念有词:“还是儿子可心~mua~mua~mua~”
一人一狗,玩了老半天。
盛钦粤就冷眼旁观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也不打扰,也不加入,专心致志地看球。
边看球边喝酒,情调还不赖。
期间接到了多方视频连线。
宁橙算是看出来了,他的朋友圈还算固定,笼统也就那么几个。
今晚他们兄弟几个看的是同一场球赛,有骂声有欢呼。
宁橙撇嘴,男人幼稚起来,真没她们女人什么事了。
宁橙见盛钦粤压根也没理自己的打算,有点失了平衡,虽说自己是在车上骂了杜维均,可他翻什么脸。
现在她心里郁结不已,他倒好,完完全全的享受生活。
男人果然结不结婚都一个样。
眼不见为净,宁橙索性抱着狗滚回了房间。
出乎她意料的是,盛钦粤紧随其后。
她委屈得不行,坐在床边对着人冷嘲热讽道:“哟,结束啦。”
一听这话就带着刺。
盛钦粤站在床边,伸手把狗从她怀里抢过,扔在地上。
“呜呜呜~”宁吨吨基本只和人接触,很能读懂人的语言,见到盛钦粤这样,也不敢与之大呼小叫,就蜷在宁橙的拖鞋上卖萌撒娇。
盛钦粤低头看了一眼,跟他娘一个臭德性。
“你扔我儿子干嘛!”宁橙从床上蹦起来。
刚要下地,就被盛钦粤一把拦腰钳制,也没空跟她纠结狗的问题。
“杜维均不结婚,你跟我生什么气。吃饱了撑的是不是?”他讲起话来,柔声细语,一字一句都清晰地环绕在耳边。
他有一把醉人的好嗓子,带着蛊惑似的,令人沉溺。
宁橙不讲理:“谁管他结不结婚了!你明明知道我是害怕你学他,所以才不高兴。你倒好,到了家连个正眼都不给我,只顾着喝酒看球!”
盛钦粤百口莫辩,深刻懂得了,在自己深爱的妻子面前,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