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钦粤抚额,印象中是有这么说过。
“以后也可以让着。”盛钦粤自食其果,节节败退,“但你只要再提离婚二字,我肯定是要罚你的。”
宁橙不服气,梗着脖子:“怎么罚?”
“腿打断。”
宁橙听完,又哭上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就要离婚!早离早超生!我后悔死了!你根本没长心!你就只想睡我!”
宁橙吼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渐渐发抖。
加上大半天没有进食,头昏脑花的,差点晕过去。
“宁橙。”盛钦粤为了稳住她的情绪,任由她拳打脚踢,臭丫头不管不顾,伸手就抓他的脸和脖子,留下了浅浅的抓痕。
真是在猫狗之间来回切换,不是咬就是抓。
“你给我听好了,在我这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盛钦粤沉脸的时候,还是颇为渗人的,面无表情一张脸,阎王见了都得礼让三分。
宁橙终于在他凌厉的话锋中,冷静安分不少。
望着他坚毅的轮廓,顿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她呼吸起伏,盛钦粤帮她轻拍后背顺气。
见她惹人怜爱的样子,不由自主将人抱得更紧,右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揉捏了两下,又将五指穿过她的指缝,用力扣住。
“橙宝,原谅我在爱情里是个迟钝的人。”盛钦粤耐下性子,准备和她坦诚布公地聊开来,为了宁橙的眼泪,他愿意在此做下深刻的检讨,“可你讲道理,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我也已经爱了你很久很久的样子。”
盛钦粤步步紧逼,攻击宁橙最为柔软的心:“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这么洁身自好一个人,会随便跟一个陌生女人上床么?我不爱你,会娶你为妻么?以你对我的了解,我是个冲动的人么?”
三连问,直击要害。
宁橙撅嘴,不肯出声。
“实话告诉你,我是个冷静到可怕的人。加之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本性,如果在一桩合作上,没有让我看到绝对可观的利益,我不会费那个心神考虑合作。”
宁橙知道他能说会道,自知理亏,想挣脱他的手滚回家去面壁思过。
“你怎么好话从来不听,专门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呢。我昨天是不是还跟你说过,从小到大我爱过的女人只有你。这话你听哪儿去了。”
宁橙低头嘤嘤嘤,让他快别说了。
“看那些东西不顺眼直接扔了就是,跑这儿来对我又打又骂,我心里好受?”盛钦粤很能抓住宁橙的痛脚,专挑她的软肋下手。
虚虚实实,让宁橙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