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橙见他喝多酒,倒是没计较。
当时他猜想过无数个盛钦粤冷落她的理由,唯一遗漏的,是他内心深处渴望那个没有到来的孩子。
宁橙抿了抿唇,伸手放在心脏处,压了压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一路走来,如果她没有始终勇敢走上前这一步,或许她和盛钦粤,便是另一种结局了。
思绪飘忽不定时,盛钦粤取完东西很快下楼来,出声喊了宁橙。
宁橙吓一跳,收起哈喇子,转身看向他:“好了?”
“嗯,走吧。”盛钦粤说完,去牵她的手。
宁橙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今天的盛钦粤与以往有些不同。
他穿了一身灰色的休闲西装,内搭一件白色T恤,脚下是一双纤尘未染的白色板鞋。
过分年轻的装扮,且不失隆重。
今年是个暖冬,他穿得单薄,也不嫌冷。
出门时,照旧有许多的老法师,举着长枪短炮,给年轻的女孩们拍照片。
他的家门外,自成一个景点。
三层的英式洋房群楼,高耸森严的铁门,总有人想要一窥深处。
这次的盛钦粤和宁橙,没有掩人耳目,直接从正门走出去的。
宁橙熟稔地挽着他手臂,走在街上,丝丝冷意袭来,心头却是涌上止不住的热流和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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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咖啡店时,盛钦粤问她要什么咖啡。
宁橙仰头看着黑板上手写的字体,要一杯热的橘皮风味咖啡。
等咖啡的间隙,盛钦粤揶揄道:“明明叫宁橙,为什么小名叫橘子?”
“还不是怪我爸妈咯,粗心死了。取名的时候,明明是三点水的澄,最后出生证上却阴差阳错弄成了橙子的橙。而我小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