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影回他一个冷笑：“警察同志难道不知道吗？最近有部我客串的电影正在上映，我老公刚好也有参与投资，所以你尽管公开，正好帮我增加一下曝光度，等票房上去了，我说不定会回过头来感谢你的。”

“你！”警察气得差点拍桌而起，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油盐不进的女人，软硬都不吃，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了，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警察同志，我大晚上不睡觉，可不是为了过来跟你唠嗑的。”姜影打了个大大和呵欠：“你要实在没什么事，就让我回去睡觉吧。”

警察深深呼了一口气，才抑制住了自己的脾气：“行，今晚的问询到此结束，明天我们继续。”

……

第二次问询结束，姜影如愿回到了自己的拘留室继续待着。

陪着问询的苦逼小警察完全看不懂这两人之间的博弈，他只觉得困得不行，一边打呵欠一边整理问询资料，同时对那位主审姜影的警察说：“陈哥，你该不会因为这嫌疑人是个大美女，为了多见她一次才特意在大半夜把她叫出来问话吧？哎，你说咱们这忙活一晚上，也没问出个什么门道来啊……”

被唤作“陈哥”的警察对小警察说的话充耳未闻，他面色无比阴沉，一言不发地走出了问询室。

深夜的警察局办公室弥漫着一股泡面的味道，除了一些在值夜班的警察还在岗位上之外，整个警局并没有多少人在。

陈警官走到警局门外，找了个无人的空旷处，打了一通电话，把刚才的问询细节全部跟对方事无巨细地汇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