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月挑眉瞥了眼系统，“不继续装了。”她语气不明哼笑了声。

“宿主，你只要知道，本系统所做的事情对你是无害的就好。”系统说道。

“我并不关心你到底想干什么。”江之月忽然变脸，语气冰冷地说。

“宿主，命运是一个循环，有些事情的结局并不是由我来决定，选择权一直在你手里。”

江之月只觉得可笑，她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在跟我开什么玩笑吗？如果选择权在我手里，那么我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更不会现在在这里跟你对话。”

江之月知道，系统很多时候的行为都是矛盾的，还总是会对她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似乎想要隐晦的暗示她什么。

除了最初穿越来时经常跟在她耳边催她做任务，后来有关于蝴蝶效应的谈话后，系统就开始逐渐神隐一般。

除了偶尔逼她做一些垃圾任务，更多时候是没有丝毫存在感的。

“你总会明白。”系统略带叹息的说道。

江之月甚至从那张看起来有些可笑的小猪脸上一双黑豆眼中，瞧出了复杂深沉的情绪来。

她冷笑一声，不再理会系统，从衣柜里挑出今天要穿的衣服，安静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