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还是忘了。”

“不想。”

妖皇叹了口气，“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可就要跟你说件更隐晦的事了。”

涂山梓钰看着他，“爷爷你说吧。”

“你所接触到的周天宸，他从一开始就被人摆在了棋盘上，包括你我，都被人摆成了棋子。”

此话一出，外面晴天霹雳，仿佛是在降下什么惩罚一样。

涂山梓钰瞳孔放大，“爷爷，你别说了。”

她心里也很清楚，能够让一位妖皇当做棋子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甚至就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命运。

妖皇叹了口气，“我不说不行啊，他们把你摆到这一步，我不护着你谁护着？”

涂山梓钰不太理解的看着自己的爷爷，“摆到这一步？爷爷你的意思是，我们遇见媾蚺是有人算好的？”

妖皇点了点头，外面天雷滚滚，仿佛是在有着莫大天机被泄露了一样，降下神灵的惩罚。

“不可能吧，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当时周天宸和自己是去送苏雪清回家的，什么样的下棋者就能如此巧妙的安排一个流浪者与自己相遇呢？真有这么神的话，他干脆给自己安排上一路的机缘，把自己送成神得了。而且就最近发生的事，周天宸自己拼命上黑玉宗抢人，棋手就能如此安排？

妖皇看着自己的孙女，“算了，再说下去就不是打雷了。这样，你别下山了，如果有了孩子也别留下，可以嘛？”

涂山梓钰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是棋子嘛？”

“不知道。”

“那他每一个决定都是自己做的？”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