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做?其实他和晓晓的情况属于通一种病的两种极端反映。
“谁,潇晓,他怎么也有问题。上次不是好了吗?”陆明月心里惊,白英这是什么意思。两人都没有完全好,这是拆自己师傅的台吗?
“他们俩的情况,我小爷都据实已告了,至于信不信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我们治得好他们的身体,可未必有本事治好他们的生活对不对?”
陆明月想起自己的父母和二弟一家子对待孩子上确实是相似却又极端。
“很严重吗?”
“目前都在初期,不太严重,改变生活习惯,远离让他们不开心的事慢慢的或许会好起来,但是如果任其发展后期就不好说了。”
“怎不好?”
“后期出现头疼,厌食,,器官病变,从而想法设法的远离人群,低欲望,低兴趣。最终不想活下去了,都很常见。”白英说的风轻云淡。
“怎么可能,这么严重?”陆明月听的心惊肉跳。
她忍不住想怀疑,白英想之所以说的这么严重,是想让弟弟留下好早些帮她建厂。可想着自己的丈夫和公公对他们的评价,以及莫广白展示出的医术。对方完全没有必要自毁声誉。
“陆姐姐,我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你了。”看着已经陷入自己思绪的陆明月,白英提出了辞行。
话过三遍淡如水,对于陆英的问题,她已经是第二次提醒对方家属了,至于对方家属怎么想就不是她能管得了了。她还要回去看看,他妈妈和桂花婶帮雪梅姐解决完问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