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道:“对啊,他还下山之后烧了藤条呢”
明阳道:“不对,藤条是两端被烧的。”
李莲花:“没错,若藤条自垂而下,用一个火从下面点燃的话,那么只有一端会烧,可这个藤条两端都被烧,你上次没有发现吗?”
方多病联系现在出现的线索:“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迷惑我们,将凶手指向辛绝。”
清儿听到这里,有些糊涂了:“辛绝又不是凶手了,那凶手是谁?”
李莲花:“凶者是几个聪明人。”
“几个?”
李莲花:“若不是辛绝所为,其余人必须合力才行,走,我们去找辛绝。”
几人来到关押辛绝的柴房,清儿和笛飞声倒没有跟来。
一打开门,辛绝浑身是伤的靠坐着。
“你这是侍卫们打的?”方多病问道。
辛绝回答:“我平日里如何罚他们,他们现在就如何罚我。”
明阳听到这话,心中想到: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报应不爽啊。
李莲花蹲下身,看着辛绝:“现在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你,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吧。”
辛绝嘴角一扯,露出苦笑:“明日一早,我的披肝沥胆就要发作了,说什么都逃不过一死。”
李莲花直接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扔给辛绝。
辛绝看到瓷瓶,震惊的看着李莲花,急急忙忙的打开瓷瓶,拿出一粒解药服了下去。
药服下之后,辛绝才松了口气:“为什么救我?”
李莲花:“我拿来这个解药救你,就是不想让人蒙冤。”
辛绝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玉楼春并非我所害,东风皓也与我无关,可我的确是有罪之人,在我替玉楼春卖命的那一刻起,我便罪不可赦。三位想问什么便问吧,我定知无不言。”
方多病见辛绝终于肯说实话,也蹲下身:“你昨日可曾见过什么人,什么事,与以往不同吗?”
“昨日,昨日为漫山红做准备。整个女宅都与以往不同,可要说太过奇怪,倒也没有。”
李莲花:“那你自己呢?”
“我自己?”
李莲花:“你说有人知晓你鬼王刀的身份,故意栽赃你,也许这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在你身上。”
“在我身上。”
辛绝陷入思考,想昨日发生事情,像是想到什么:“我,我除了醒来得太早,别无不同。”
李莲花:“你昨日醒得格外的早吗?”
“是的,我侍奉玉楼春子时入睡,寅时必须起床,往日寅时钟声响起,我只觉睡得不够,可昨日醒了许久,方才听到寅时的钟声。”
方多病想到了什么,喊道:“月亮!”
随后三人就出了柴房,跟着方多病来到了观星台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