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岱见李政不仅不恼,反而还挺乐在其中的模样,便没再管。
春光明媚,天色晴好。
乔岱白日让玉淑仪给请到了御花园里听戏,唱的什么戏乔岱是真没注意,她平日不爱这些,只当是陪玉淑仪消遣,看了几场实在无聊。
本打算告辞,又被玉淑仪给扯住了。
玉淑仪:“天色尚早,我无聊的紧,你再陪我下盘棋。”
“……”
乔岱无奈,陪她下了。
下完棋,乔岱实在困乏,正要告辞,又见玉淑仪朝窗外天色看了一眼,随后讪讪道:
“要不再下一盘?”
“……”乔岱冷哼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玉淑仪,说:“是谁想不通,竟能想到找我们玉淑仪做戏?”
言外之意,玉淑仪演技太过拙劣。
玉淑仪尴尬一瞬,当听不懂,避开乔岱探究的视线,挥手赶她:“罢了罢了,我也累了,你回吧!”
乔岱面色古怪地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带着人回宫了。
她在玉淑仪那儿待了大半天,难免疲乏,惜竹惜月也懂她,早提前回来让人下去烧了热水,让乔岱一回宫就能沐浴一番。
乔岱不疑有他,身子泡在温热的水里,鼻尖还能隐隐嗅到花瓣的清香,心情顿时放松不少。
只是她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她准备穿衣时,却发现惜月摆上来的竟然是一件大红色的宫服,极致高调的红,即便只是简单纯粹的绸布也难掩其奢华美丽。
乔岱狐疑地看着惜月,这些人在打什么哑谜。
惜月捂着嘴偷笑,道:“主子快穿上呀!”
乔岱神情复杂地穿上了,见大晚上的惜月还兴高采烈地给她梳妆,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直至拖着华丽的裙摆走到正殿的大门,方才见岁岁和年年蹦蹦跳跳地朝自己跑来,小手上还捧着一方红布。
岁岁用小短手费力地将红布捧上,笑得牙不见眼:
“母妃好漂亮喔~父皇说母妃把这个戴在头上,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新娘子啦!”
年年在一旁不甘示弱:“这是我和哥哥一起找的。”
心中的猜想逐一被证实,乔岱哭笑不得,同时也渐渐湿了眼眶。
她红着眼眶,蹲下身子温柔道:“谢谢母妃的两个宝贝,那岁岁和年年一起帮母妃盖上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