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医者难自医,通常我们为人看诊讲的就是一个准确,只有正确的根据伤者伤势判断,才能对症下药,康复痊愈,您真的以为你现在不需要微臣吗?”
谢棠宁半晌没能张口说话,按照道理的确是这样,可她现在是在装病啊!
她仔细盘算了一下,目前好像也只有一个办法能瞒天过海了,那就是收买眼前这个女医官。
于是谢棠宁回头看向萧宴深,她笑了笑,“沈医官说得对,那就让她为我医治吧!不过你们先出去行吗?我那伤见不得人的,给我留点隐私。”
萧宴深尴尬地眨了下眼睛,心里分外清楚谢棠宁要搞什么把戏,不过他却没有拆穿,而是对着她宠溺一笑,转眼看向年嬷嬷。
“走吧!人家不要我们在这里凑热闹。”
年嬷嬷微微一笑,立即将闲杂人等退了出去。
萧宴深站起身来,微偏头用余光瞥了眼那女医官,“好生伺候着太子妃。”
那女医官低低俯首,应了声是。
待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后,谢棠宁直接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盘膝而坐。
她撩了撩腿边的衣摆,笑看着那目瞪口呆的女医官,“好姐妹儿,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女医官见旁人出去后生龙活虎的谢棠宁,皱眉满是疑惑警惕看她,眼神中甚至带了些鄙夷的神色。
她也听说过谢棠宁的一些事,小官出身,先是及笄之年就早早嫁到了侯府,遭到夫家人薄待,丈夫顾侯更是看都不想看她两眼,后面为寻夫追到军营,可却没斗过一个外室。
现在凭着两分聪明,得到太后赏识赐婚给了太子爷。
怎么说呢?
她看待谢棠宁那就是站在风口子上飞起来的猪,不过比别人多了几分美貌,幸运,可家底到底太薄,勉强坐上太子妃之位那就是德不配位。
“诶?”
“跟你说话呢?”
谢棠宁见女医官盯着自己发愣,还有那眼神不太友好的样子,她语气也就急了几分。
“哦…”
“您说?什么事?”
那女医官回过神来,脸上勉强挤出些许笑意应付谢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