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宁不解,“可什么?”
萧宴深目光落在她的耳后,眉头紧锁,“可你答应过我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就不能食言,更不能用离开来威胁我,你知道的,我在乎你,害怕失去你。”
静下来,只听得马儿疾蹄的声音。
谢棠宁意识到萧宴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她刚才无意识说出来的话,让他紧张不安了。
于是她握住萧宴深拉缰绳的手,认真且真诚地与他道歉,“方才是我不该说那些话来刺激你,我也明白你们这个时代的人,能说出那些话不容易,我保证今后绝不再说那些话,好不好?”
萧宴深没说话,他似乎已经不那么相信谢棠宁的话。
许久,他想到了什么,道,“ 你不能只是随口一说,你先告诉我,你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放在我这里,这样本王才放心。”
此话一出,谢棠宁直接是绷不住了,笑出了声。
以前她总认为萧宴深这个人总是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现在发现那就是一个幼稚的小孩子。
她有些无语,“我说殿下,你会不会太幼稚了,你认为一个东西就能困住我吗?”
话音还未落,萧宴深冷酷道,“那我的命呢?”
什么?
谢棠宁皱起眉头回身看他一眼,不禁担忧起来,哪有人好好谈个恋爱死去活来的,这不纯粹脑子不正常吗?
“殿下,你冷静些,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萧宴深摇头,他冷静不了一点,“从前我听人说,苗疆有种蛊,叫做同生蛊,两个相爱的人种下后就可同生共死。”
“本王敢与你种下此蛊,你敢吗?”
谢棠宁不可思议眨了眨眼,好一段酣畅淋漓的爱情,且不说这种蛊存不存在,难道两个人在一起,不能正常的相处吗?非得搞出些幺蛾子,不死不活个几次就不叫恋爱了?
她在心里叹口气,知道这什么蛊不存在,就是有也不好找,便为宽萧宴深的心,坚定的道,“好,既然未来坐拥万里江山的君王都敢,我有什么不敢?”
萧宴深怔了下,他本意试探谢棠宁,眼下谢棠宁答应了,他还是觉得心有不安,真恨不能现在就给谢棠宁下个蛊,好叫她离不开他。
唉,当下是不能了,改日他定要派人去找找,看是不是真有这个玩意。
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很快就回到东宫。
东宫门前,年嬷嬷急得走来走去,见二人回来,心总算放到了肚子里,她担忧着迎上前来,小心扶着谢棠宁下马。
“太子妃,你没事吧?可伤着没?”
谢棠宁从马上跳下来,在年嬷嬷跟前转了个圈,笑吟吟道,“没有,我好着呢!倒是叫嬷嬷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