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宴深捏着茶壶的手一顿,他若有所思看向谢棠宁,“你说真的?”
谢棠宁点点头,反问,“难道你不觉得眼前这个寿王妃,自从小世子出生后就性子大变吗?”
萧宴深皱着眉,听谢棠宁那么一说,他心里的那些疑惑也算解了,怎么说寿王妃也是将门之女,怎么可能会容许寿王荒唐至此。
原来都是这般缘故,可这一切又都是为何呢?
“你还知道了些什么?”
谢棠宁伸手找他要茶。
萧宴深看她一眼,“等会儿…”
谢棠宁哦了一声,“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寿王妃的二叔找到了寿王舅父此前通敌叛国的罪证,也是他们让寿王妃一家惨遭灭顶之灾。”
闻言,萧宴深蹙眉看向谢棠宁,眼底泛着摄人的寒光,容不得人开半点玩笑。
这件事若是真的,牵扯可就太大了,动摇国本也未可知。
谢棠宁属实是被他的这个眼神吓到了,弱弱道,“不是,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这真是我亲耳听到的,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还需问一问寿王妃了。”
“我准备今晚亲自去一趟,问一问寿王妃具体情况,今日我听她说要假寿王妃去找她二叔,不让他再执着于找到当年的证据。”
经过谢棠宁这么一说,萧宴深也打算派人暗中去找寿王妃的二叔,他可能就是当年的知情人。
谢棠宁喝了口茶,低敛着眼皮看他一眼,“大皇子的生母极得圣上厚爱,那这件事你要怎么告诉他,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如今圣上年迈,身体也大不如前,若经不住这顿打击一病不起也是有可能的。
萧宴深也明白这件事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能轻举妄动,他看向谢棠宁,“今晚你要怎么去?”
谢棠宁现在有异能,寿王府的大门当然是想进就进,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寿王妃谈起这件事,她这些年之所以心甘情愿困在王府,无非就是担心小世子,不然王府怎么可能困得住她。
“我需要你将小世子带出来,还不能引起寿王他们的怀疑,你能办到吗?”
萧宴深有些为难蹙着眉,平日里寿王就视他为眼中钉,想要办成这件事还是有些难的,不过此事非同小可,不行也得行。
“我一会儿就入宫,让父皇把小世子宣进宫,就说要让御医好生诊治…相信做贼心虚的他们也不会过多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