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心会这么痛,痛到四肢麻木,只想将心剖出来。
或许感情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他伸手拿过那张帕子,放在鼻下轻嗅。
他缓缓闭上眼。
上面已经没有她的味道了,可那股香甜却越发浓郁,始终缠绕在他脑中,不肯离去。
他们之间真的再无可能了吗?
再次睁开眼,褚煜言眼眸中的痛苦还未褪去,细细密密的痛处传遍全身,久久不能回神。
“唔……”
他循声望去,小姑娘已经趴在他的胸膛上睡着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口,带起一片热意。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因为被挤压而鼓起的小肉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小乖,你不能再离开我了。”
“我会受不了的。”
---一个月前
褚煜言出发去松州之后的没几天,便是新年国宴应当举办的日子。
先前提出的流水宴照常举办,并且办的非常成功,百姓们对于这种新奇的宴席方式称赞不止。
洛旗也是得了不少奖赏,褚连战高兴,顺带赏了洛溪。
洛溪看着院子里两大箱的金银珠宝,不免有些头痛。
褚连战要是赏了她钱财还好说,她开店倒也用得上,可这么多珠光宝气的首饰布匹,还有其他的乱七八糟,她上哪儿用得着?
其实褚连战压根没想那么多,上次他和皇后吴兰商量了褚煜城的婚事,自那以后,那臭小子整天做了什么他都门儿清。
天天想方设法的缠着人家未出阁的姑娘像什么样子!简直是丢他褚家人的脸面!
不过他转念一想,总比缠着出阁的好,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二人都真心觉得洛溪不错,这不就把她当未来儿媳妇养着呢嘛。
洛溪揉揉眉心,让人将箱子抬了下去,不愿再想。
她最近很忙,忙着新店的开业,忙着应付褚煜城这张狗皮膏药。
其实海德楼正常运作起来后,她基本上不怎么缺启动资金了,但褚煜城吵着闹着要入股,她也没有办法。
但有什么事都要和他商量,她心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