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泉呜咽着,被“大娘”撕下衣服上的一角布料,团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那“大娘”恶狠狠的威胁,中年女音也变成了粗粝难听的嗓音,抱着她不断的赶路,直到远离了北区。
祁青泉擦了擦眼泪,眼巴巴的四处瞅。
荒郊野岭,一点人烟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树和枯黄的杂草,还有一间破败的小屋。
小姑娘难免害怕,但强撑着眼泪,不断的在心中安慰自己:松松喊了人来了就好了,阿泉不害怕……
祁青泉被“大娘”抱进屋中,捆住手脚,粗鲁的丢在地上,摔得她小屁股生疼,眼泪又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那“大娘”嗤笑了一声,“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细皮嫩肉,等对面的人来了,你也就玩完了。”
紧接着,“大娘”从脖子上找到一处凸起,顺着凸起一掀,一张人皮面具就掀了开来,露出了他原本的面貌。
他皮肤黝黑,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一直没入下颚的胡子里,看上去狰狞又吓人。
祁青泉被吓了一跳,小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不值钱似的往外冒,嘴里的呜咽声不停,惹得那男人心烦意乱。
“不许出声!”
祁青泉立马噤声,生怕惹恼了他。
但恐惧依旧在她的心中蔓延,占据了整个身心,颤抖不止。
呜……好想哥哥……好想爹爹和娘亲,还有好多好多人。
她还能再见到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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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一口气跑回了家,在路上它想了个明白,不能找洛倾,不然她肯定要担心的不行,祁梁头脑简单,也不行,那就只能找祁青洲了。
它蹿进祁青洲的院子,硬生生在他面前刹住了脚步,在他面前支愣着身子比划着。
祁青洲皱起眉头,他正在查看永旺楼这一个月的账单,突然被松松打断,“干什么?”
他一想到这狐狸是褚煜言送来的,他就烦的慌。
松松左边跳了一步,一只小爪子捂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小爪子朝前挥舞,“嗷呜嗷呜!”
它又跳向右边,对着空气龇牙咧嘴一阵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