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战战兢兢,生怕帝王怒火烧到他们身上。

“陛下息怒。”

皇帝大怒,大殿上的臣子都纷纷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息怒,息怒,你们就只会说这句话,但凡你们做点实事,这些都不会发生!”他气得不轻,踢倒了案桌,上面的奏折掉到了台阶上。

十几万人口呐,死的死,流难的流难,百姓民不聊生,都好几个月了,都没人给他这个皇帝汇报。要不是流难的难民逃到京城,告到了京兆尹那里,他这个皇帝还被埋在鼓里。

他们这是把他这个皇帝当成摆设,认为他们能只手遮天了是不是。一想到十几万人因为他们的私利生活不下去,流离失所,他就恨,恨这些贪官。

再让他们这样下去,大历还能支撑下去吗?要是这件事解决不了,别说他自己了,百姓都会对这样的国家失望。

二十多岁的帝王看着大殿上的臣子,全是一群饭桶,他的眼神阴沉的可怕,恨不得将这些人杀了告祭那些无辜的亡灵。

一名老臣颤抖地从队列中出来:“陛…陛下,冀北的旱灾完全是天灾所致,这是老天给我们的启示,或许是陛下做错了什么,才导致灾难频发,或许陛下该下罪己诏,求得佛祖的原谅。”

刘大人越说越觉得应该这样,这些年来灾害频频发生,定是皇帝做了什么惹怒天神的事,否则,怎么会发生了这么多的灾害。

一定是上天的警示。

帝王暴怒:“你说,这么多年朕做错了什么,让上苍如此警告。”

刘大人腿都软了,是啊,这么多年了,皇帝做错了什么?“想必是陛下对张首辅如此狠,上天看不下去了,才降下如此惩罚。”

闻言,满朝文武寂静,不敢再发出声音,刘大人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下子跪在地上。

帝王怒极反笑:“刘大人是在说朕对张首辅太狠了吗,张首辅通敌叛国,与敌国里应外合,让大历多少士兵无辜战死,刘大人,你说说,我对张首辅太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