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是...”白昼的语气突然停顿,搭着的腿也缓缓收回。
面具下,他的表情有些后怕。
刚才面对那些悲悼怜人,他居然是带着娱乐的心理处理他们的。
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对了!
面具,一定是面具的原因!
自从带上面具后,他的心境似乎就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白昼摘下面具,看也不看的就将它扔了出去。
丹恒这才发现,原来白昼的面庞是如此的年轻,甚至有些稚嫩。
当然,是对于他这个长生种而言。
“你可以叫我白昼。”白昼瘫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白昼么...”丹恒记下这个名字,“话说,你究竟是哪一方的势力?”
“嗯?”白昼没有睁开眼,“问这个干什么?”
丹恒沉默片刻,看向满地狼藉,缓缓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