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人,请回自己的座位,这位女士暂时不愿意和您接触,您这样会打扰到其他人的。”
耳钉青年的同伴尴尬地拉着他,想让他坐回去卡座,奈何醉汉蛮力爆发,根本拽不动,但又不敢放松,另一人无奈下竟转向白轩轾等人劝解道:
“他平时不这样的,今天高兴多喝了点... ...可不可以让这位小姐姐跟他喝一杯... ...放心,我们会拦着他,不会让他乱来的。喝过酒,他可能会好说话一点。”
闺蜜怒斥一声:“你不觉得无耻吗!”
酒吧经理眼光瞥过耳钉青年的腕表,心里暗骂了一声,也不敢叫人强行赶走这个非富即贵的客人。
白轩轾怒极之下,竟然缓缓松开杯子,定定看着耳钉青年,原本气的发红的面色也平静下来。她听说,当初奚孟修的前妻——她的姐姐也是因为喝酒才认识了那个人的,白是菲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白轩轾缓缓坐下,清脆悦耳的声音不带起伏地说:
“先坐下吧。我叫个人过来再说。”
随即从包里掏出手机给奚孟修打了个电话。
一般人听这话,自然觉得白轩轾是摇人的意思,可看着她的表情又很平淡,没有恐吓威胁也没有趾高气昂的意思,完全不像是要“你给我等着瞧”的意思。
耳钉青年这会儿来劲儿了,嗤笑一声:
“呵!那我倒要看看来的是什么人!加把椅子来。”
随即晃荡着拉了张椅子就坐在这卡座的长桌外,倒像是坐在了主位上,还招呼同伴也坐下。
白轩轾的同事朋友、酒吧负责人、甚至耳钉青年的同伴也好奇审慎地看着白轩轾。闺蜜搂着白轩轾小声道:
“轩轾,咱们还是报警吧?”
... ...
且说奚孟修这边。接到电话后,看了看刚刚放下的酒杯,伸手抓了抓长长的头发,心里很想犹豫一下,却还是起身回房间换下睡衣,又走进卫生间抹了一把脸,抬头望着镜子,皱了皱眉。拈起电动剃须刀三两下把杂乱的胡渣刮掉,把长发挽成发髻用发带——其实就是根布条——扎起,像个丸子头又像是道士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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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换衣服到出门不到五分钟。
小区门口,保安老赵诧异地看着奚孟修,嘀咕了一句“这小子今天这个点儿怎么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