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守言也是无聊,他本身在某种程度上是代表着他兄长荀先生的,纵使他本人也算威名赫赫。但今天站在这里,依旧是像个工具人。
奚孟修这人也是奇怪,这种事本来应该私下问最好,但是原本已经拖延到了现在,他怕再拖下去,东西都没了——谁知道有没有别人私下走后门的。
荀守言正朝着众多超凡人士无趣假笑,见奚孟修凑过来,心中欣喜,干脆假装两人要谈事,甚至拉着奚孟修走回房间的角落,再挥手用一道符隔出一个圆球状的金色半透明罩子,目的是隔音!
奚孟修眼睑稍稍用力,看看这个花俏的隔音符。这操作搞得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在心里握了一把野草!
“道长,你这夸张了吧!”
荀守言示意奚孟修背过身,两人面朝角落,避开他人视线后,才叹息一气说:
“唉,我也不想的!这种聚会全是客套虚应,但又不能省,兄长那人更不喜这种俗务,只能我出面了... ...”
“道友寻我可是有事?”
奚孟修先回头看看外面乌央乌央的人来人往,有些羡慕荀道长的这道符了,体会着视觉的喧嚣和听觉的静谧,形成强烈的对比,忍不住赞叹道长好手段。
然后,他才开始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总觉得自己拉着道长这样的高人在这样的场合,走后门般,说的还是蛟龙鳞片和肉,是有点市侩的感觉。
“道长,我是受人所托,想问问这蛟龙之事。不知可有鳞片和血肉匀余?”
荀守言看着奚孟修有点扭捏,好笑的觉得这个朋友有趣。
“道友请言明用途。”
说出来了也就放开了,奚孟修把彭泽立和谢承颜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荀守言也算是难得找了借口,能避开俗务,索性与这个朋友当成闲聊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