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善后工作有相关的官方人员负责。奚孟修坐在一个席位上看手机,过了好一阵子的时间荀,守言走了过来,他释放的符法已经被仪器设备取代。
“怎么样?”
奚孟修抬头看了他一眼,把手机熄屏揣兜里。
荀守言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奚孟修,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
“液体炸弹。藏在那个巴洛弗伊特的胃里,他手里的注射器里可能是一种基因病毒,与圣母国的‘兴奋剂’很相似,或者说就是在那种‘兴奋剂’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工的,显然是有预谋的,不过圣母国的人表示他们也不知道会这样... ...”
荀守言正说着,应成友木着脸走了过来,他眼珠子动了一下,看着奚孟修道:
“奚先生,谢谢你。”
奚孟修有点歪着头的斜视着他:
“应教授想必是能自保的,不用客气。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说完,奚孟修起身握着矿泉水瓶向外走去,他实在不太想和这位大科学家接触,走出几步后,他回头看着应成友道:
“应教授,有事还是直说的好。”
看着奚孟修回头撂下这么句话,然后直接离去,应成友抬起手上的平板,在奚孟修的性格侧写记录里,把“大义”和“善良”这两个词圈起来。
荀守言看着奚孟修离去,本来是想跟着一起走的,但是想着还是跟应成友聊一下,可在看到应成友目送奚孟修离开、立马在平板上画圈的举止,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的视线所及,应成友的平板上,奚孟修的性格侧写比几天前完善了许多。他刚认识奚孟修时,也应保总的要求,对奚孟修做过评估,但那时更多是从侧面观察这个人。任敏用心理医生的身份接近奚孟修,直截了当的做过心理测试,并且参与了对奚孟修的综合评估。
奚孟修应该是对这些心知肚明的,他也没有对此表达过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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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应成友的所做会这么令人反感呢?好像同样是处在保总的角度,同样是做评估。是因为尺度吗?应教授做的太过细致,像是把人当研究对象。而他们当初只是初略评估,判断奚孟修对社会造成危害的可能性。好像也不全是这样。
荀守言皱着眉思索着。不光是奚孟修自己觉得反感,就连荀守言都觉得不妥,这里面有他跟奚孟修成为了朋友的原因,但不是全部。
那么是态度,好像也不太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