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孟修回头看了看抱剑回到白鹤背上的洛川,先吐槽了一句:“没想到,鹤儿竟然肯让老洛在它背上休息。”然后重新看向村子里正经道:
“应怀正那小子剑心都没成就,剑意也半吊子,估计不可能凭剑道本事有所发现;断葛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剑意成长不凡,我猜他有可能发现了口子;罗兄的话... ...”
荀守言诧异道:“罗志忠怎么了?”
奚孟修破惘视觉下,罗志忠所在处,一尊金色佛陀捧棍盘坐,佛光漫天,似是要在凡世显化。不由有些赞叹道:
“罗兄自号野僧,也曾说过甚少钻研经典,但是以我看他简直是一尊金刚佛陀,不知道他怎么练的,有些广通大和尚那天眼通和天耳通的意思了。我猜,他怕是连人都找到了。”
闻言,荀守言有些不敢置信,自怀中取出一张符,手指略晃间符已化灰,一股奇异的波动向着小村子里蔓延,然后回头对奚孟修道:
“走,我们去看看。”
奚孟修无所谓的跟着进了村。这村子里的房子错落零星,但是勉强依位置高低分为了蜿蜒的两排,中间是特意留出来的一条村中道路。
两人顺着村中道路向前,没多久就遇见了满头汗水的应怀正。
这家伙跟在洛川身边两天了,第一次被洛川提要求,用出比小学认字那会儿还努力认真的劲儿。一间间房的感应着过去,还是努力催动着半吊子的剑意,还努力控制着不让剑意沉质凝形化为剑气,以免损伤民房。
广通说他“开了窍”、“剑心通明”,可惜真正学剑时间太短了,剑意都半吊子,哪能摸着什么劳什子的剑心。
“应小虎啊应小虎,你的洛老师让你用剑心感应,你就是这样用的?”
奚孟修瞟了瞟断葛的方向暗骂了一句脏话,这么碎嘴子的吐槽口胡毛病,绝对是被断葛传染的。
应怀正满脸委屈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迹瞪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