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大挫的老孟没有失望。
让廖忠查阅药仙会资料的同时,拜托异人界的好友联系苗疆蛊师。
然而在当代文明的冲击下。
苗疆地区落后的经济基础,促使越来越多年轻人背井离乡,蛊师一脉也接近凋零。
最终在老孟的多方打听下,终于找到一个传承尚未断绝的蛊师家族。
对方在听到老孟的讲述后,迟迟没有答话。
“我不知道谁给你讲的这个方法,但他说的不无道理。”
“药仙会那群疯子想要练出最完美的蛊虫,势必会放开对蛊虫的限制,让其自由进化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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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已经练成的蛊虫,就算是我们蛊师,都需要花费很大力气驯服。”
“按你说的,那个小女孩没有完整的蛊师传承,也不曾习得蛊师技巧,是不可能完全驯服蛊虫。”
“至于用力干预蛊虫,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先例,不敢断言能否成功。”
“但御兽之道的限制,你心里应该有数。”
“那个女孩是培育蛊虫的器皿,本身也就是一只蛊虫,御兽的手段是不可能用在灵长类身上。”
虽然在失败的时候,老孟心中就有了答案,但从别人口中听到,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烟消云散。
陈朵体内的原始蛊,早已和她融为一体。
蛊就是陈朵,陈朵就是蛊。
御兽的手段可以作用于蛊虫,但无法作用灵长类,也就无法作用于和蛊虫融为一体的陈朵。
这是一个死结。
一个让人看到希望,却无法解开的死结。
另一边,查阅药仙会资料的廖忠,也发现关于蛊身圣童的相关资料。
药仙会那群疯子根本就没想过让蛊身圣童活下去。
在蛊身圣童身上诞生的原始蛊,只是他们设想中的初代蛊,还要继续在孩子的身上培养迭代。
所以作为蛊虫器皿的陈朵,能活多久并不重要,只要留下足够多的蛊虫就好。
就在两人心灰意冷的时候,苗疆的蛊师给了他们方向。
“去找那个人,那个给你们方法的人。”
“我不知道他能否解决这个难题,但既然能看到问题所在,未尝就没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