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人身前两步远的距离,阮丰黑着脸说道:“小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短发青年也是个不服输的主,随着炁机在身上流动,深蓝色炁罩在体表流动:“试试就试试,阮丰大师我难道说的不对吗。”
“嘿嘿......”
阮丰脸上的煞气越来越重:“冒蓝光的小子,你说的没错。”
话音刚刚落下,阮丰张开嘴巴,露出一口洁白无瑕的牙齿。
一瞬之间,短发青年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只听吭的一声,阮丰便瞬身来到他的身后。
只见阮丰嘴角有几滴鲜红色的血液,嘴里也上下咀嚼着什么,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短发青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瞳孔惊惧的看着前方,鲜血从脖颈上的缺口喷涌而出。
扑通一声,短发青年摔倒在地上,身体难以自制的挣扎起来。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喷吐出来的血液堵住。
阮丰的余光瞥了他一眼,便大步向前走去。
身后的邋遢老王看到十七出手,当即开口叫住十七,
未等他说些什么,便听阮丰背对着他说道:“快走,走的越远越好,日后要是还有机会,我再去找你玩。”
老王为人主打一个仗义,干净利落的回答了一句好,便转身就走,一点拖泥带水的都没有。
此番前来的六人死了一个,还剩下五个人。
对于同伴的死,这五人并未感到太多悲伤,倒是对阮丰的手段颇为惊叹。
短发青年激发的可是护身法器,不管对手有多强,都能挡下一时半刻,为人争取一些时间。
然而在阮丰面前,那些护身法器形同虚设,就像是纸糊的一样。
听着同伴们的赞叹声,一个脸色虚白的男人开口说道:“那不是必须,他可是甲申八位前辈之一,就算我们的师长在他面前,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家伙。”
说话的同时,五人抬脚向阮丰走去:“但话又说回来了,不想当裁缝的士兵不是好厨子,受人所托只能硬着头皮上,哪怕不可为也要为之,就让我们无人领一下阮丰大师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