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过程中,张雨珠看钟大人很会做家务,就好奇他的过往,“钟大人对收拾东西还是挺在行的,这跟你的身份极其不搭,你都经历了什么呀?”
“我小时候遭遇灾荒,全村人往南方迁徙,自然就学会做家务!”钟大人擦了擦汗水,“到了南方定居,我们开荒种地,又遇到隔壁村子的人欺负,是朝廷的一位官员微服私访,帮我们解了围。”
张雨珠哑然,她没想到钟大人也会有让人为之一振的过往,“那大人后来是怎么走上仕途的?”
“我可没有你那么好运,可以直接考核,那时候我们考取科举是很难的,整个村子就我一个人是秀才,大家重视了些,支持了点盘缠,一步一步考到了京城,考上了县令,又跟几个大官微服私访,慢慢才有了官位上升。”
想到自己的奋斗史,钟大人就很是唏嘘,期间有不少人想要贿赂他,他也动心过,但都拒绝了。
说话间,青尘就带回来一个瓷器瓶,交给了张雨珠,“少夫人,你要的蚂蝗!”
张雨珠掀开瓷器盖子,就看到了黑黝黝的蚂蝗蠕动着,足足有半瓶子,让人头皮发麻。
她赶紧盖上盖子,防止想要爬出来的蚂蝗逃走。
她再把乞丐们召集在一起,让他们露出胳膊。
乞丐们最初听话的露出胳膊,但是看到了张雨珠夹出一只蚂蝗,放在其中一个乞丐身上,那乞丐发出惊恐声以后,都觉得恐怖万分,撸下袖子,表示不治疗了。
“各位,如果你们不治疗,过不了多久,你们体内就会长出血毒菌种,那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了。”张雨珠在地上画了个丑陋的虫子代替血毒菌种,乞丐们吓得浑身打颤。
“被蚂蝗咬不过是疼痛一会儿,雨珠也会用针把毒完全弄出来,在给你们吃点药,三天之后就完全好了,又能像以前活蹦乱跳了。”钟大人背着手看乞丐们。
在他的回忆里,在逃荒路上也是有过如此狼狈的场景,能感同身受,就能为老百姓谋取利益。
“对呀,一点也不疼,你们都还年轻,就此失去生命实属不应该,忍耐一下!”张雨珠到了一个看起来稍微强壮的年轻乞丐面前,温柔地问,“你先给大家做个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