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杀手咬破了嘴里藏着的毒药，吐泡泡死了。

张雨珠眼疾手快，往眼前的杀手嘴里喂了解药，再把他的手背起来，用布塞住了他的嘴巴，转头拧向李怀渊，“带下去。”

李怀渊佩服她的手快，他自己也制止住三个杀手，把四个杀手扭向下边，叫躺着的护卫起来了。

“到底是谁派人来的？”粘光闻讯而来，看到地上的杀手，脸色煞白，手往外伸，太监们赶紧走过来扶着他。

他的脑海里闪现了几个对他有意见的大臣跟兄弟。

“皇上，没事了，等他们问出了事情来源，就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张雨珠过来拱手。

“谢谢张大人了！”粘光难得露出笑容，“今晚辛苦了，早点休息！”

张雨珠行礼后就回去睡觉了。

粘光非要跟着李怀渊去审视杀手，一定要知道是谁要跟他对抗。

李怀渊并没有用酷刑，而是把杀手们捆着放在了一个灰暗的房间里，让宫女、太监们在外面叽叽喳喳地说话。

粘光急切地问，“为什么不用酷刑？”

“这些杀手连命都不要，怎么会怕酷刑？只有在黑暗中待着，看不到天，无法跟人接触，久而久之，就会崩溃的，只要你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自然就会招的了。”李怀渊根据自己以前的抹黑经验得出来的处罚。

“你可真冷酷！”粘光竖起了大拇指，“我们南音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