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清看见飞扬的白衣,和一张相貌极其优越的面孔,她忍不住挪步想要向云淮靠近,可与他对视时她面色瞬间涨红,心脏怦怦直跳。
失策了,春药又不是幻术!谁他妈的正经人打架丢春药的?
云淮飞至她的身边,一手握住她的手臂,眼含关心,“运功调息,普通春药可以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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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清感受到他身上的冷香,浑身开始燥热,被握住的那只手仿佛过电了一般酥麻,鬼使神差之下她握住了云淮那只手,她猛地大喘了几口气,一下清醒过来,瞬间将云淮推开。
身子接连踉跄了几步,差点连滚带爬的摔到台下。
兄弟,你再多说两句,今天我就得当断袖了!谁能想到她看花旦心如止水,看一眼云淮差点原地飞升。一个是长的像女人的男人,一个是长的像男人的男人,她一个披着男人壳的女人怎么也不会对花旦有反应吧?
见云淮要上前来扶住她,她连忙跳开四五步阻止道:“我运功,你审他。”
真丢人,明明想耍个帅来着。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玉清连忙闭上眼,不敢再打量云淮,生怕自己对他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花旦跪坐在地上舔了舔被冰刃划破的手腕,眼眸里闪烁着紫色的邪光,“这位俊俏小哥可别动怒,我们仨一起!”
云淮居高临下地看着心思多如九曲十八弯的花旦,他的目光幽暗如深渊,手中的流光剑剑刃泛着深寒的幽光。
“你一个男人对我用魅惑术怎会有用?”云淮神情冷漠地打量他,一丝一毫都未受到幻术或魅惑术的影响。
在一旁闭着眼打坐的秦玉清差点憋笑憋出内伤,忍不住向系统吐槽:“噗哈哈哈,他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好可爱啊。”
【系统023:......】这人中春药后,怎么给云淮加了层奇怪的滤镜?
花旦的脸色瞬间僵住,心想真是出门踩了臭狗屎倒了血霉才能遇到这两个石心石肺的金刚罗汉,一个两个都不受幻术魅术的控制,彻底没的玩了。
云淮冷漠地转动了一下剑柄,剑尖抵在花旦的咽喉处,“邪种和噬血珠有何关系?如何炼制的邪种?炼制方法又从何而来?”
花旦转了转眼珠子,目光落到在一旁打坐的秦玉清身上,他似乎想在秦玉清身上找到突破口,云淮侧身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冰刃围满了他的四周。
花旦不得不收回视线,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告诉你们也无妨,邪种本就由人心所生,人欲不灭邪种不死,那些活血既是炼制噬血珠的原料也是邪种的养料。”
“邪种从他们身体里诞生,你没听到他们血液里的呐喊吗?多动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