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位师兄前来相救!”
秦玉清皱眉摇头:“可别夸了,听得人害臊。”
秦玉清把捆仙索收了回来递给一旁的云淮,云淮接过后自然而然地把提着的花旦牢牢地捆住。
“两位师兄,这位姑娘是?”
八人重获自由后,一个胆子较大的外门弟子上前了两步朝两人询问。
云淮单手一抛将人丢给了那名问话的外门弟子,回答道:“抓你们来血祭的邪修。”
“啊?”接住花旦的那位大兄弟又怒又怕,此时仿佛手握一个烫手山芋,推也不是拉也不是。他连忙把昏死的花旦放到地上,嘴唇直打哆嗦地说道:“这这这...如何处置?”
秦玉清:“把人扛着,送到天律院。”
“哦哦哦,明白。”那弟子又怕又惊地将人扛在肩上,时时刻刻盯着花旦的动静,生怕他醒过来。
众人在这层里里外外搜寻了一番,连花旦唱戏的戏台子都被他们拆的七零八落,绸缎缠成了一团,木板拆成块状,仍然未能发现任何线索。
“走,去第二层和第一层。”秦玉清推开第三层的木门,走道挂着的蜡烛一盏盏亮起,她对着身后茫然又害怕的几人说道:“每一步都跟着我走,不要走错,一个一个的来。”
在前面充当鸭妈妈的秦玉清,一走三回头地看着她身后的鸭宝宝们。
之后众人向上前往第二层,但地宫二层一览无余,只有一个被云淮净化掉了的血池,并没有什么搜查的价值。
于是,众人再一次转战至第一层的祭坛。
除了云淮和秦玉清二人没一个人敢往祭坛上走,其余八人显然是对这层祭坛有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我现在要挑个胆大的跟我一起上去,有人自告奋勇吗?”秦玉清在笑嘻嘻地在人群中晃来晃去,除了云淮外几乎所有人都撇开了脸不敢与秦玉清对视。
秦玉清转了一圈在一位弟子旁站了一会儿说道:“就你啦。”
小弟子闭眼屏息等着苦难降临。秦玉清一个虚晃,她的手搭在了旁边云淮的身上,笑嘻嘻的说:“走吧,这儿就属你胆最大。”
云淮对于她幼稚的举动不想发表任何看法,躲开她搭上的手臂走向高台和祭坛,秦玉清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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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大气都不敢喘的弟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见秦玉清和云淮登上高台后才敢爬起来。
秦玉清顺着祭坛走了一圈寻找血液流动的方向,五颗柱子下的环形凹槽引起了秦玉清的注意。
“第一层收集来的血液如何流到第二层?”
圆槽一旦满了,血液就会溢出,那溢出的血去了哪里?
秦玉清从储物袋中拿出一节竹筒,取出竹筒顶端的塞子,清澈的泉水被她泼到了圆槽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