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清像个听员工汇报工作的领导一样点点头,“行,咱有事儿就叫你。”
没等他自报家门,秦玉清快走了两步拉住云淮的手腕,云淮一脸疑惑地看着被她扯住的手腕,只见她皱眉叹口气说:“御剑回宗门啊,我没灵力了。”
齐振金丹期无需御物飞行,其余的几位弟子有飞行法器的都坐上了法器,没有的就御剑,只有秦玉清什么也没干,干等着云淮带她飞。
云淮确实好脾气,流光剑向空中一抛,拽着人就踏上了飞剑,就是速度噌噌的快,甩了其余弟子一大截。
秦玉清大喊:“哟哟哟,我还没站稳呢!”这小子,会耍心眼了!
“摔下去你也能飞起来。”他知道她还有灵力可用,又纵容她耍懒的小心思。
察觉到云淮语气中的笑意,秦玉清忍不住回头看向云淮的表情,两人距离太过接近,这样的结果却是她自找的。
她能清晰地看到云淮眼睫投下的阴影和从鼻尖一直沿顺到唇峰再到下颌的线条轮廓,她忍住心脏狂乱地跳动,小心翼翼地在剑身上挪了一步。
这轻轻的一动,立马又被云淮拽住。
“你真想摔下去看看?”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秦玉清的耳朵仿佛被羽毛抚过,是难以自抑的痒。
她立马僵硬在原地不敢动弹,她真的很害怕这么近的距离云淮能听到她的心跳声,然后亲手把她这个“死断袖”推下去。
秦玉清心中泪流满面。
救命!缚情散,你是真牛!我给您跪了,别发作了,求求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如果柳溪此时给她扎一针逼出缚情散,她就会发现此时被她判定的“异常”跟它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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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宗门后,齐振和黄欣儿率先把花旦和另外四名邪修送往了天律院,秦玉清和云淮并没有时间休息也被天律院掌院请去喝茶。
她最烦的一件事,就是录口供。
对,不仅抓来的邪修要被审,她和云淮也被要求去天律院口述经过,不过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可以坐着喝喝茶聊聊天,邪修只能被吊着。
在天律院掌院的热情招待下,他们“快乐”地度过了一天一夜。
头没洗、饭没吃,讲了一天一夜的细节,她身上的怨气现在能喂饱十个邪剑仙。
“掌院,我们落了半个月的课了,该回去上课了。”
天律院掌院是一位金丹后期修士,他的眼神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巡视,掌院老头皱起的老脸没有一丝笑容,漫不经心道:“你们救出了八名弟子,少上几天课又何妨?”
“接下来的问题,你们是怎么打败血茧中的邪修?”
这是第三遍询问这个问题了,秦玉清无语凝噎,云淮倒是神态自若。
为了保证准确性,天律院录口供时每个问题会询问三遍左右,来矫正叙述和记忆中的偏差。秦玉清知道他是按规定办事,但是这种不通人性的规章制度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真的快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