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衡连峰底。
头顶上就是气势磅礴的天权宫,天权护法的威名在外很多弟子走到这里都想绕道走,而有人就是看中这点选择在衡连峰底密谈。
“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来天权宫下边说?”徐杏河满脸愁容,他现在心慌的很,多耽搁一秒胜利的机会便少了一分。
“不急。”梁嘉乐咧嘴一笑,单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将红绸递了过去道:“给,这里有二十个,看情况给乔华,不可能有人赢过你的。”
“什么意思?你要我作弊?这...”这手段太下作了!
徐杏河心中唾弃这种下作的手法,但又不敢一口气拒绝,他不想输,真的不想输。
“放心!没人会知道的,到时候我会派人清场,剩下的红绸会被清理掉。”
梁嘉乐看着心怀忐忑的徐杏河,心想你可别给我出什么岔子,还靠着兄弟你捞钱呢,他好声好气地安慰:“不必忧心,我的人做事手脚很干净,再说你不是也很想赢吗?你也不想给秦宗主丢脸吧?”
秦宗主是否真的提点过他梁嘉乐并不在乎,有个名头即可,当初这流言能传出去还多亏了他煽风点火的功劳。
此次赛前收取的录名费八千多中品灵石不过是彩头罢了,和手下人分一分剩不了多少,他在望月楼开的赌局才是此次赚钱的大头。
望月楼灵酒送上,赌徒口袋中的灵石便滚滚而来,一边赢他坐庄抽两成,若是爆冷他庄家通吃,怎么都不亏。
不过,他并不敢如此操作爆冷的局面,傻子钱好赚,精明人明哲保身,较真者可会掀翻赌桌,他才不想竭泽而渔。
一边是道德的拉扯,一边是不甘心、怕丢脸的情绪冲击,徐杏河纠结无比,心乱成麻。
最终还是情绪战胜了理智,他接受了梁嘉乐的提议:“好,我会看着办。”
“拖不了秦衍太久,你赶紧去沉雪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