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为什么这小子还敢回来,原来在这等着呢?
“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那两个邪修要是和你联合一起杀的,你能一件东西都分不到?他们的东西怎么都在我这?当时你不闹,怎么现在你跑的这来闹?”秦玉清快速钳住张孟诚的胳膊,一手压住他的肩膀扒开他的衣领,言笑晏晏道:“肩膀上的伤也是邪修打的?”
张孟诚疼地连连吼叫:“啊!在长老面前你还动手!”
“秦衍,松手,你说就说,不要动手。”
石长老对她的野蛮行为非常不赞赏,当众扒人家衣服成何体统!
梁嘉乐头顶冒火,刚刚秦衍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折了他的面子,现在又诬陷他和这什么张孟诚与邪修有关系,真是气得他牙痒痒。
“弟子以为是秦衍和张孟诚之间龉龃导致他无故攀咬,弟子和此事没有半分关系。”
云淮的视线还落在秦玉清脖子的伤口上,按照她的修为和身手太衡宗的同阶修士中几乎无人能在她的脖子上划开如此瘆人的伤口,多半正如她所说被三人围攻才造成这样的。
两方各执一词,云淮见事态焦灼,而这远不是一人能决定的,他更怕此事拖延会给人可乘之机从中插手。
“石长老,此事疑点重重,关系重大,交由戒律堂、天律院、天权宫三司会审吧。”
三司会审!?
石长老的眉毛拧地更深了,闹这么大想干什么!非要把清玄子首座也请下来?那不如现在要了他这条老命!
“不必。”石长老严肃摆手,并不想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惊动上面六位大长老,他斩金截铁道:“将梁嘉乐与张孟诚押往戒律堂地牢,请天律院执事长老前来一同会审。”
石长老身后的两名戒律堂执事走上前来,将戒律堂出品的黑手镯拷上梁嘉乐河张孟诚。
两人还想多辩白几句,两位执事贴心地给二位贵宾的嘴上了封条——禁言术。
石长老的视线朝着周围扫了一圈,继续道。
“徐杏河心思不正,投机取巧,此次比赛成绩作废,抹除一半宗门贡献,罚半年闭门思过,抄五十遍门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