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你们俩是否勾结邪修陷害秦衍?”
梁嘉乐:“绝无可能,我虽有操纵比赛之嫌,却绝无可能与邪修同流合污!我堂堂宗门亲传,为何要与邪修为伍?若我与邪修沆瀣一气,那我师傅丹羽真人难道也是邪修?还是你想说堂堂太衡宗大长老识人不清?”
执事:“就事论事!莫拿丹羽长老施压!有人亲眼看见你前段时间在宗外历练时与这两邪修相识!”
抬上邪修尸体。
梁嘉乐:“我并未见过此二人!”注:眼神飘忽,似说谎。
张孟诚:“梁师兄真是谎话连篇,那日沉雪峰真是大开眼界。”
......
“张孟诚从此之后再未说一句话,不管是审问、逼供、刑罚他都不开口。”掌院与陈翊对视一眼后将记录收起,他把这些记录给两名弟子看已经算破了规矩,不过有天权护法在就不怕追责。
秦玉清看着梁嘉乐朋友对他的描述,感觉自己看了个假人,梁嘉乐的朋友们清一色对他都是正面评价,整张纸上都写着夸他为人正直讲义气,开朗友善等等仿佛彩虹屁一样的言论。
这是梁嘉乐?原着可没这么写,这小子钻进钱眼里的性格还能讲什么正直?把人当傻子耍还能叫友善?
天色渐沉,掌院老头消瘦的面庞上看起来有几分凝重,四人探讨下来的进展不算大,但好歹有了点头绪。
天律院外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天律院一位执事来报:“张孟诚招了!但他要掌院您亲自去!”
一听到这消息四人几乎同时起身,秦玉清完全忘记自己还处于关禁闭的状态 ,一下子跳起身来跟着三人一起去一探究竟。
四人一同来到天牢,这些看守看到掌院亲自到访一个个都打了十二分的精神,刚刚生起的睡意瞬间被掐灭,身姿站的笔挺。
秦玉清偷笑,这不跟上班偷偷摸鱼碰上领导视察一样吗?
张孟诚和梁嘉乐是分开关押的,就怕两人串供才安排两人的牢房相隔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