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淮的手轻轻滑过秦玉清的腰际,手臂将纤细的腰肢环绕,另一只手压上她的脊背,将她紧紧锁在宽阔的怀抱里。两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紧密到不分你我。
拥抱带来的真实感十分美妙,好像已将她全部拥有,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眸光中闪烁着细碎的眷恋。
秦玉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脏狂跳了两下,这样亲昵的触碰让她感觉浑身软绵,以至于活了两百多岁的人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
她的呼吸轻微,似在隐忍,沉声道:“松开,仗着病弱我不敢打你?”
云淮轻笑,得寸进尺般拍了拍她的背道:“从进门开始就冷冰冰凶巴巴的,就不能给我点好脸色?”
这话说的,这人怎么还委屈上了。
秦玉清伸手撑着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两人脱离了拥抱的姿势,蹙眉嗔道:“轻浮。”
云淮眼疾手快地按住她撑在自己胸膛的手,笑声如金石撞玉,好听极了。
“这豆腐都被你吃干净了,怎还骂我轻浮?”
这是碰到地痞流氓了?
秦玉清惊讶地看着他,耳朵都烧红了,她立马收回了手退开两步,几度欲言又止。
她明明是来跟他谈正事的,怎么画风一到他那就被带偏了?真想给他“如花似玉”的脸上来一拳。
“你能不能正经些?不能,我们就改日再聊。”秦玉清平复了心情,将长剑横在身前,眉目冷淡。
“这有何不正经?在太衡宗时你经常与我勾肩搭背不是吗?就准你对我那样,反过来就不行了吗?”云淮笑意未减,倒显出几分游刃有余的姿态来。
此一时彼一时,这能一样吗!
秦玉清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她怎么不知道云淮原来是个能言善辩的家伙,平时大家聚在一起,别人说一大堆他才说个两句,这会儿都叫她快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