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人对这些心里有数,如今有赚已经觉得很满意了,更何况这生意的大头还在后面。
第一个吃螃蟹,虽前面亏本了,但却占了先机,镇上的灵植师在同等情况下必是要先选青禾工坊的。
“齐师姐,赚了钱,我们出去庆祝一番,就去远稻亭。”
“那走吧,我请客,把楚余也叫上。”齐昭兮边说,边把账册叠起来,连那不小心折着的一个小角都压的平平整整的。
陈岩芷笑道:“只要你不怕被吃穷。”
齐昭兮轻轻道:“小心被楚余听见,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陈岩芷不服,反驳道:“他不是如此小气的人,更何况听人是非者,背后必是是非人。”
齐昭兮嘴角微动,半晌才吐出俩字,“幼稚。”
两个是非人一起走出内室,却正碰上来此的钱丛新。
她一身朴素黑衣,原本珠翠满头,如今却只简单用黑带束发,整个人沉稳了不少。
见到二人,也是客客气气,举止有度,“齐主事,陈前辈,我们钱家筹备的酒楼将在七日后开业,特邀二位前来。”
伸手接过这信函,俩人半点不意外,好久以前就见他们在忙碌了,只是又要出一笔人情钱。
虽闹过不愉快,但成年人,大家都很理性,不可能因此结仇,钱家此番举动就是交好道歉之意。
未来酒楼需要的灵米也未必不能从青禾工坊买,有利益在,年轻人的几句口角都是小问题。
等钱丛新离开,叫上楚余去了远稻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