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束观将魏欣巧放在桌上的那个信封打开看了一下。
里面放了十个银元。
束观不免笑了一下。
这给的卦资,倒还是很魏欣巧的风格。
然后他随手将那十个银元扔进了桌下的铁盒中。
这一天,走马馆中再没有来过客人,收入为十个银元。
第二天,走马馆没有来过任何客人,所以没有任何收入。
第三天,人倒是来了一个人,就是住在对面的史学名家钱静安,过来喝了一下午的茶,一边把玩着束观的古钱,一边和束观,闲聊了一下午。
他没求卦。
所以这一天束观的收入还是为零,还被钱静安蹭了一下午的茶。
当然,束观对于生意清澹这件事情,倒是没有太忧心的意思。
光是杜文强的那十一万一千银元,就算他三年不开张,束观都不会着急。
第四天,上午的时候还是没有客人,但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一道倩影走进了走马馆的大门。
当时束观正拿着青囊经潜心揣摩,抬头见杨瑞君走进来,于是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经卷。
这女子能过了四天才来找他,耐性倒是比他原来所料的要好不少。
“今天刚好来覃老师家中练画,现在结束了,经过束先生这里,就进来见见束先生。”
杨瑞君笑着进了走马馆,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
束观帮她拉开了长桌前的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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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先生,你算卦也是用的道术吗?”
杨瑞君坐下来之后,又看了看桌上放的那些算卦用的器具,接着好奇地问了一句。
“不错。”
束观含笑点了下头。
“那束先生前几天说要给我算一卦,不如,现在就帮我算一下吧。”
“那一卦,那天不是帮你算了吗!”
束观哈哈笑了起来。
杨瑞君等登时恍然。
“原来束先生是算出了我会出事,所以才特意赶过来的吗?”
“不错。”
束观还是点了点头。
接着杨瑞君似是思考了一下,接着抬起头,看着束观道:
“不知束先生是怎么成为修行者的?像我是因为……”
“杨小姐,我上次说过,不要随便把自己的秘密透露给别人,特别是你还没有真正了解的人。”
束观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杨瑞君却是坚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道:
“不,我觉得束先生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而且如果束先生对瑞君有坏心,当日就可以下手了!”
“这几天瑞君想了很久,我想要了解更多修行者的事情,以前瑞君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懵懵懂懂地修行,也几乎没有跟其他修行者打过交道,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瑞君还会发生前几天那样的事情。”
“所以瑞君想了几天,觉得自己需要一位引导者,嗯,就像在画画上覃老师的是我的导师那样,在修行者的事情上,我也需要一位导师,我觉得束先生是最适合的人了。”
束观听完杨瑞君的这番话之后,倒是颇为惊讶地看了这女子一眼。
这个美丽的女子,虽然心性太过天真商量,但是却是一个很聪慧的人,她刚才的这种想法,确实一点都没有错。
如果杨瑞君一直像原来那样懵懵懂懂地下去,早晚还是要出事,而经历了几日前的那次刺杀之后,她能及时醒悟过来,意识到修行者世界的危险,倒还算及时。
束观赞许地朝她点了点头道:
“杨小姐,我无法做你的导师,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完全可以来问我。”
“好的,束先生,我一定会的。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要讲一下我如何成为修行者的,因为那其中也有很多我至今不理解的事情。”
束观想了想道:
“那么杨小姐,你请讲吧。”
说实话,束观也确实有点好奇,这杨瑞君明显没有教她修行的师父,那她到底是如何成为修行者的呢?
然后杨瑞君开始讲述。
“我父亲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