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给我铭上的,不过是籍籍无名的野花,自然入不了郡主的眼,更不用说妖界的百花宴。”
因她垂首的缘故,离雪未窥见其僵硬的神情,离雪戳开女子额头,对她的说法深以为然:“也是,不是什么小花小草都配得到垂青,人也一样。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聊聊了。”
离雪及芨那年恰逢司琴南图访问妖王,洗尘宴上她一袭红衣以花作景轻舞,美得不可方物。
自此以后,三界高门贵族求亲的帖子络绎不绝,可,始终没有她想要的。
离雪想,定是太子的身份让他不得自由,既如此,他不来,她就去。
次年,妖界百花宴前,离雪专们穿上当年的舞衣,亲自前往魔宫邀请司琴南图。
只是去得很不凑巧,两人之间闹了不小的误会,她哭地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几乎要晕厥过去。
面对娇如桃瓣随风的离雪,司琴南图却只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叉出去。”
魔族侍从也不客气,拿着钢叉站成一排,吓得她立马逃离魔宫。
这件事经过几轮演绎,变成魔族太子轻薄妖族郡主且始乱终弃的悲情故事。
坊间传闻虽凶,但仙魔妖三族皇室不约而同选择冷处理,久而久之,热度便渐渐降低了。
自那以后,她再也未见过司琴南图,但心中的钦慕之情却日益增长,每每通过弟弟离颜得知他的消息,便能欢喜上好几天。
收回思绪,离雪忽的莞尔一笑,所有的情绪不见踪迹:“此番来天水州,你们有何目的?”
“自是助力郡主赢得太子心。”
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离雪的声音越发轻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