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又被司琴南图无情封了所有感官,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七八床褥子被子毯子。
差点没被捂死。
此时此刻,在黑暗中不得动弹的怨种白龙只想离他们远远的,有多远逃多远。
司琴南图本想继续透支明天后天大后天的甜蜜蜜,不过之瑶被他逗得受不住。
在脸红得比峨眉山所有猴子屁股加起来还亮时,她终于没出息地流鼻血了,流了好大一滩鼻血。
吓得司琴南图忙给她运灵疗伤,之瑶一脸怨气啊,这算什么事儿啊,她居然被司琴面瘫脸三言两语撩流鼻血了!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不过,她惊奇发现面瘫的司琴南图不那么面瘫了!
之瑶盘腿坐在床上,怔怔望着窗外的黄沙,想的却是一路以来两人的点点滴滴。
嗯,他是从何时开始变得不正常的呢?
之瑶没想明白,用塞满了软布条的小鼻子对着他,翁声翁气发问:“魔头,你不是挺孤傲的吗?何时开始变得不正常的?”
在她旁边并排坐着的司琴南图想了想:“自从遇见你,好像就越来越不正常了。”
之瑶猪笑两声:“那,你又是何时肖想我的?”
毕竟,在魔族军营是他主动提起让她假扮虚明新婚妻子,至少在那时候,他没有对自己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