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次被扎个透彻,黑衣人痛不欲生,重伤之下哀嚎渐弱,浑身留下的气力连自尽都不够用了,只能耷拉着脑袋,垂垂等死。
之瑶翩跹落地,心头缺意,这一仗打的着实没有之前爽快,毕竟同玉书那老妖比起来,她的仙灵还是太嫩了,暂且不能做到一两拨千金。
可今夜奇了个怪,以往最喜打架斗殴的玉书竟憋闷着没来凑热闹。
她未曾料到凭空出现把黑剑直接将人插个半死,遂蹲在司琴南图身侧,气呼呼瞪着眼睛:“又黑又丑,定是背后黑手的破剑。”
黑剑闻言,颇有灵性地猛晃以示抗议,身下黑衣人随之发出哀呼,他斜目见之瑶继续做声嘀咕:“气煞我了,还怎么套出背后黑手,要不……”
她越看那把破剑越来气,又见它听得懂几句人言,有心教训一下。
索性托着腔调做恍然大悟状:“啊,小破剑,既然来了就别想走,图图,我们把它熔了,打成夜壶如何?”
黑衣人心一塞,狠狠剜了她一眼:这娘们定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剧痛来袭,黑剑更为猛烈地扭转身子造反,黑衣人死灰的脸登时扭曲到变形。
“嗯,是个好想法。”
黑衣人:????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司琴南图两唇慢掀,语调上扬轻快,黑剑整个顿住,不可置信地旋向他,无声质问。
黑衣人也面容凄凉,带着微弱的呻吟。
若现在有人问他什么,他大概率会一股脑儿吐露出来,但眼前两人似乎完全跑偏了,他们只在意打夜壶!
混蛋,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人!他口中的信息难道比不上夜壶来的重要吗!
黑衣人郁闷了。
之瑶伸爪便要抓小破剑,腕子却被一只大掌轻轻圈下,司琴南图嘴角含笑:“可是,娘子把它打成夜壶,为夫可就没剑使了,总不能拿夜壶当剑挥吧……”
之瑶:…………
“别人背剑我背夜壶,那个画面总不太好看潇洒……”
之瑶回过味来,原来司琴南图故意戏耍她呢,转眼看黑剑也贱兮兮点头,嘴一撇,哼,两相一个货色——耍贱。
司琴南图嘴角向两边咧更开,摸起之瑶的头:“此剑名唤阴符,乃太阴幽荧一脉所佩,同瑶瑶的上古弯刀一样,是无价之宝。”
“娘子可否宽恩,饶它一条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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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南图软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