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刚起身,便被江鸣狠狠一击,抱着肚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身体的剧痛使得解彪一时都发不出声音,周围更是安静得可怕。
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江鸣之所以受伤,是因为他在晋国公府时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否则就解彪怎么可能会是江鸣的对手?
李鸿雁只看见江鸣伤的胳膊因为震动,再次流血了。
她蹙了蹙眉,上前替江鸣摁住,并说道:“这里这么多人呢,你何必要亲自动手。”
“看看这伤?”
李鸿雁叹气,随即对皇上道:“解家的案件牵连甚广,镇府司既然已经找到了证据,接下来审案的事情,我们就不参与了。
“免得不明事理的人,还以为是我们镇府司做局陷害解家呢。”
“我先带江鸣下去包扎,求皇上准许。”
皇上看了看对李鸿雁和江鸣满是恨意的解贵妃和安宜公主,又看了看地上那十几箱的账本。一时间也怀疑这些年是不是对四大家族太过纵容了。
他疲惫地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李鸿雁当即带着江鸣退下,在众人的目光中,好似已经功成身退。
可在解家的案件中,风云骤变,这也不过才刚刚开始。
太医院中,太医配好药,正准备给江鸣上药。
江鸣却道:“劳烦张太医将郡主请进来。”
张太医很快就明白,连忙退下。
李鸿雁拿着纱布进来,说道:“你何时学会矫情了?”
江鸣撇开目光,露出被被砍伤的背膀,说道:“你昨夜在什么地方?”
李鸿雁道:“谭底啊,不然呢?”
江鸣道:“我就知道、”
李鸿雁问:“你知道什么?”
江鸣转过头来,差点和李鸿雁撞上,他不得已又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