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
解彪惊恐道:“你去过矿场了?谁让你去的!”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是去找死的知不知道?”
解彪说着,扬起手想打解安,可解安径直望向他,不偏不倚,眼底除了恨,还有浓浓的失望。
他颓然地收了收手,紧紧捏着镯子道:“我当年只是收到一封家书,说我和你娘的通的信落到了黄家人的手里,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下手,就想着先把你带走。”
“他们找不到你,自然也就只能作罢。”
“方家庄的事,的确是个意外,我没有想要害你娘。”
解安听后,嗤笑道:“那些犯人身份的矿工呢?他们是不是你的意思?”
解彪道:“我这种身份,怎么会去管那些事情?”
“那些都是下面的管事做的,和当地官府勾结,他们要吃下工钱,这是他们想出来的办法,否则朝廷要查账,到时候谁都跑不了。”
解安质问道:“那你现在跑得了吗?”
“什么都不管,所以你就是无辜的?”
“那些死在矿上的人,是一条条人命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冷漠?”
解彪哑然,很快又道:“他们都是犯人,那就是该死。死前受点折磨怎么了,那些苦主一个个都巴不得这样,你喊什么?”
解安道:“可犯人,哪有那么多源源不断,上千的死囚?”
“你不知道官府会误抓,误判,甚至于为了充人数,不折手段栽赃吗?”
解彪不悦道:“又不是我让他们这样干的,谁这样干的,查出来让他死就行了。”
“爹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要不是我们解家没有皇子,谁敢这样对我们?”
“安儿,你要相信,我们解家是无辜的,是被构陷的,那些罪名根本就是刻意诋毁。”
解安看着已经无可救药的解彪,眼底残存的最后一丝温暖消失殆尽。
他对解彪道:“解家要是有皇子,更是无法无天了?”
“可你知不知道,景王已经再次被收监了。”
“王家现在也自身难保,却还要想办法来救你?”
“他们家不就是有了皇子吗?当初还是太子,那又怎么样呢?”
“王家就注定会一世富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