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赶了过去,发现贤妃已经被扣押起来,连他也不能探望。
他急匆匆赶到皇上的大帐前去求情。
皇上见状,冷笑道:“朕以为在你母妃和鸿雁之间,你选择的人会是鸿雁。看来是朕高估你了。”
惠王跪地道:“父王。荣安郡主野性难驯,言行粗鲁,男子自知难以管束,故而不敢妄想。可母妃她到底是儿臣的亲生母妃,儿臣则能眼睁睁看着她深陷囹圄。”
皇上嘲讽道:“很好。”
“不忍是吧?”
“那你倒是说说,朕因何问罪你的母妃?”
“你若说不出来,便不必说什么求情的话?朕立马下令将她处死!”
惠王着急地道:“儿臣说,这一切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不想娶荣安郡主,所以让母妃帮儿臣,在荣安郡主的汤药里下药,企图算计荣安郡主和徐淮深。”
“这样不仅能留住荣安郡主的势力,还能为儿臣减去心腹大患,这些都是儿臣的主意,求父皇饶了母妃,一律后果儿臣愿意承担。”
皇上见他和盘托出,丝毫没有高兴的意思,反而冷冰冰地望着他,眼底的幽深宛如晦暗的怒潮,吓得惠王动也不敢动。
而此时,听说母妃出事的嘉安公主也急忙赶来求见,一同来的,还有徐淮深。
惠王看见他们一起出现,似有衣衫不整,心里已经有了怀疑。
但此时他也不好多问,只得按耐住,想着昨晚的事情是否出了别的问题,还是有人横插一脚,亦或者,被李鸿雁反算计了。
可就在这时,嘉安公主一下子跪倒在地,哽咽道:“父皇,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和淮深情投意合,不想下嫁给徐淮远,所以才算计李鸿雁和徐淮远的。”
“父皇,女儿愿一律承担后果,只求父皇放过母妃吧,这不关她的事,都是女儿一个人的错。”
嘉安公主哭泣着,看起来已经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所以才来坦白的。
徐淮深拥着她,跪求道:“皇上,公主说错了,这不关她的事,是我的错。”
“是我想娶公主,所以算计了我大哥和荣安郡主。只求皇上将我赐死,还姑姑清白。”
惠王整个石化,不敢置信地看着妹妹和表弟,眼神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他怒吼道:“你们说谎,怎么可能是淮远和李鸿雁?”
“不是淮深吗?”
“母妃说的,明明是淮深。你们怎么能把淮远也算计进去呢?”
“你们简直……”
皇上冷笑接话:“不堪入目是吧?”